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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才过去三十年,她的风姿应风华正茂,若被瑞王看见,必然有所动心。

在她看来,男人只要下半身有了想法,脑子就会有新的看法……

“她能有咱们玉姬美么?”翠娘接上话,“玉姬夫人冰肌玉骨,国色天香,就当南宫夫人再怎么魅惑***,不也是频繁召幸夫人么?”

这话让玉姬的心情很是愉悦,她摸了摸肚子,补充道:“等本夫人的世子诞生,就由不得那***天天粘着***了。”

“咱先把院子打理好看些,这些稀奇玩意儿,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……”

“等***回来——估计也会说咱的院子好看,以后就会常来了。”

她说完就打量着眼前的蓝色玫瑰花,突然有些疑惑。

“你们说——这些花平时都长在什么地方啊?活了几十年都没见过呢!”

“夫人是贵女。”翠娘立马奉承,“平时自然见不着这些,依奴看——这花也没啥稀奇的,或许是明月县主喜欢这颜色?”

“奴觉得——”云娘有些不放心,“这些花草好多都未曾见过,不知道有没有毒,要不——还是退回去吧?”

“我跟她又没怨没仇的。”

玉姬有些舍不得,装饰屋子可掏鼓了几个时辰呢!

“她应该不会害我的。”

想到这里,她也觉得留个心眼总是好的,又来到明月这边探探口风。

此时已是子夜,明月仍盖着盖头,跪坐在中堂。

她看着屋子就她一个人,心里不免同情,便吩咐下人抬了些点心过来。

“妹妹何必这么执着呢?”

玉姬静静的跪坐在她旁边,又轻轻将下人摆上的瓜果饼干递到她眼下,“桂花饼,你尝尝?”

“我已经吃过了,夫人还要拿什么就拿吧!”

玉姬有些为难,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皮,顿了好一会才问,“我拿你这么多东西,你为什么不生气啊?难不成——那些花草里有毒?”

明月听了这话有些恼火,但想了想,她多个心眼也正常。

在后宫之中,为了让自己合得来的姐妹一起侍夫,大家没少算计,更何况是瑞王这种明日之子,跃入皇爵指日可待。

世家要攀高枝,必然也会使些手段。

“夫人多虑了,花草只是观赏之物,不必忧心其用处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明月就当有千万个胆,也不敢加害玉姬夫人呢!”

玉姬放下心,看着她跪了一天,心里还是有些感触,又劝解道:“妹妹没必要这般执着,其实不管你在这跪多久,只要是***不喜欢的女人,他都不会留情面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明月坦然地回答,“这是本县主选的路,当然要拿出最大的诚意走完,离或合——就交给命运吧!”

“做到问心无愧就行。”

玉姬沉默了一会,被她感动到了。

长这么大,还没听说那个女人在大婚当日不见夫的。

“***回来,我尽力帮你说说好话。”

“有劳了。”

明月心酸一笑,她知道前路是艰辛的。

但是,走出瑞王府,结局只会更惨。

只要能留在这,爱与不爱都无所谓,来日方长。

本就是一场无爱之战,没必要强加那些情情爱爱,更没必要放在心上,她只想早日抵达终点。

“你们说——***是有多讨厌她呢?”

玉姬离开明月的屋子,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,“大婚当日带着夫人外出,这不但打了上玄家的脸,也让明月县主无地自容啊!”

“所以啊!”翠娘附和,“夫人还是少在***面前提及她,免得让***不高兴呢!”

“是呢!”玉姬反应过tຊ来,“明月县主这么大方,或许就是想让我帮她圆房呢?”

‘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,每一场善举都明码标价,只是悟不悟得到罢了!’

“既然是这样,那还是不帮她吧!”

她瞬间就笑了。

刚刚还有些同情呢!

第二天。

第三天。

第四天。

第五天。

明月和瑞王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丽都城,是太傅跪地请缨一宿,让瑞王看在明月是世家贵女的面子上,请求回来圆房,他这才携夫人回来。

明月被无视,飞廉的日子就更不用说了。

好在他是金术师,顶多让他多干活,不敢做得太过。

府上只有重将才有他那般本事,金术师不是一般人敢惹的。

“还是杀一杀她的锐气吧?”

飞廉见不得姑姑的屋子天天被人搬来摘去,心里很是愤火。

他这几天苦闷得紧,但又不敢自己动手,只是偶尔过来抱怨一下。

也常托东方璃过来看望姑姑,奈何她一意孤行,让他实在无法理解其中用意。

“身外之物罢了,不要过于在意。”

修身养性这些时日,她不再急于求成,要驯服瑞王这匹野马,火候不能太紧。

他身经百战,身边更不缺女人,不另辟蹊径,很难拿下他。

“但是……”

飞廉有些气急败坏,“自从玉姬夫人这般对你,府上的仆人都来随意践踏你的屋子了!”

他指着外面几个正在摘花草的仆从嚷嚷:“你看,现在连下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!”

“不过是花花草草罢了。”

“侄儿在意的是姑姑你,咱们上玄家何等的尊贵,现在连个下人都敢在你的院子里放肆了。”

“无所谓。”

明月吃着他带来的食物,头上仍盖着红盖头。

“他们喜欢就拿走,反正明天也会长出来。”

“你图啥呢?”他不理解。

“咱们回苍南外公家吧!这里不适合你。”说着他就想拉着姑姑离开。

明月甩开他的手,揭开盖头看了他一眼,严厉训斥:“既然来了,就要安之若命,不可急躁,缘份这东西——本来就看命。”

“那你命里就没有瑞王,他根本不在乎你。”

他又朝前堂的方向指了指,“他今天早上已经回来了,不也没来看你么?”

“他回来了?”

明月心里一惊,都没人告诉她。

“早上就回来了,听说——是原太傅跪了一宿、请回来的。”

她有些许喜悦,今晚应该就是这场战役的终点了……

是走是留,过了今晚就有结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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