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棠?” “海棠花的棠。” “像姑***名字。” 萧承御难得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率真,与之前阴狠疏离的样子判若两人。 “奴才出生时,海棠花正好。娘亲就给奴才取了这个名字。” “那***亲呢?她舍得你进宫吗?” “奴才的娘亲,早就死了。” 萧承御翻了个身,两眼望着虚空一处。 “我母后也死了…” 许是觉得同病相怜,萧承御自那晚后与我亲近些。 但任何吃食,依旧需我先尝过,他才肯入口。 好在顺公公念在曾经共住一室的情份上多有照应,隔三岔五会送些米面过来。 不然,我可能真会被萧承御逼着尝遍百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