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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不胫而走,圣上龙颜大怒,口吐鲜血。

可自那日一闹,我多日缠绵病榻。

我只见公主府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,听小荷说,太子带人押走了傅言。

皇上下令将我禁足在公主府,除了御医,任何人不得进出。

暖阁的火烧得很旺,小荷为我铺了三层棉被,可还是好冷。

傅言被带走的第三日,太子时稷来看我。

偌大的皇宫唯有他真心待我。

或许是真心吧,我懒得分,也分不清了。

我攥着他的衣角,苦求他带我见傅言一面。

他难得对我绷起脸。

“时安,他负了你。”

“时安,他让皇家颜面尽失。”

“时安......”

“为什么我姓时?”我费力地掀开眼皮,重新审视这个自小宠我的皇兄。

“你们答应过我,只要他和我成亲,就留他性命。”

他侧过脸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说: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

有什么不同呢。

你说你与善妒的父皇不同,我信了。

你明明答应我,待你即位,就让傅言重回沙场。

难道是骗我的吗。

三年前,傅言手握重兵,功高震主,成了父皇的心尖刺。

父皇有意除他,我苦苦哀求,才求来了一线生机。

父皇与塞北王做了交易,和亲路上,若傅言没来,我便顺势和亲塞北,两国永结秦晋之好。

至于傅言,父皇会断绝粮草,让他战死沙场。

若傅言来了,便成为驸马,一生不得入仕,皇家再无后顾之忧。

我在轿上等啊等,让车队歇了又歇,直到快走出边境,他来了。

卑劣血液在我身体里流淌,傅言为我放下一切,我在轿中暗自窃喜。

大婚之后,我们本过了一段恩爱日子。

直到,他发现我的避子汤药。

他们害怕傅言,自然不能让他留下皇家血脉。

可傅言不是傻的,蛮夷军队不战而退,成箱的财宝一车车运往塞北。

驸马禁止参政本近乎废除,到他这里却执行严格,***之间他被剥官削爵成为庶人。

他明明早就发现了不对劲,直到发现避子药才肯相信。

他贴着我的耳边,用最亲密的姿势痛骂我的***。

我能怎么回答呢。

我并不无辜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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