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雅雅朋友圈里仅我可见的暧昧照片,都说明两人从前甚至是负距离。
如果萧寒洲能早点说,可能我真的就傻傻地点头了。
可我无法释怀他欺骗我的这些年。
哪怕到了此刻,他也没坦白自己听力恢复的事。
我内心苦笑。
在拿到离婚协议之前,暂且保持现状吧。
这一晚,我第一次没有正对着萧寒洲睡去。
他也背对着我,手机屏幕亮度很低,却足以照亮一半的卧室。
不小心误触了语音消息,盛雅雅的笑声溢出来。
萧寒洲慌忙支起半边身子,探头过来看我是否睡着。
我闭上眼,一直到天亮都没睡着。
周日,萧寒洲习惯晚起,可闹钟却早早响了。
我瞥了眼,才看清他闹钟的备注。
‘去看雅雅彩排。’
萧寒洲认真洗漱,从一排我送给他的外套里选了一件我从没见过的。
又对着镜子,戴上了一只陌生的戒指。
其实也不陌生。
同款我在盛雅雅的手上见过。
他打扮好走出来,看见我靠在床头看平板的身影,
愣了一秒。
“怎么不去做早餐?儿子昨天就说想吃你煎的太阳蛋。”
我头也没抬。
“你不是赶时间吗,出去吃吧。”
在客厅等着早餐的儿子听见这句,也生气了。
不服气地对我比了个鬼脸。
然后捂着耳朵。
“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!”
我头都没抬,从玩平板换成了玩手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