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月云阶是作者神秘小说家小说《我死遁后,冷漠郡主悔疯了》里面的主人公,这部作品共计12833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6-28。在本网【szspo.cn】上目前完结,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内容主要讲述:我的嗓子干涩得发疼。母亲一把抱住我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……”父亲推门进来,手里还端着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,看到我睁着眼,碗差点摔在地上:“女儿!”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,哽咽道:“你这孩子,吓死我们了……”我这才知道,我在现代出了车祸,昏迷了整整一个月。而那个世界五年的光阴,在这里不过是一场大梦。母亲小心翼翼地把吸管递到我嘴边:“慢点喝,你肠胃还弱。”温水滋润喉咙的瞬间,“云阶?云阶!医生,我女儿手指动了!”这个声音……好耳熟!我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,输液瓶,还有母亲那张憔悴又惊喜的脸。我真的回来了。“妈……”我的嗓子干涩得发疼。母亲一把抱住我,哭的上气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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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阶?云阶!医生,我女儿手指动了!”
这个声音……好耳熟!
我猛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,输液瓶,还有母亲那张憔悴又惊喜的脸。
我真的回来了。
“妈……”
我的嗓子干涩得发疼。
母亲一把抱住我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……”
父亲推门进来,手里还端着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,看到我睁着眼,碗差点摔在地上:“女儿!”
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,哽咽道:“你这孩子,吓死我们了……”
我这才知道,我在现代出了车祸,昏迷了整整一个月。
而那个世界五年的光阴,在这里不过是一场大梦。
母亲小心翼翼地把吸管递到我嘴边:“慢点喝,你肠胃还弱。”
温水滋润喉咙的瞬间,我崩溃大哭。
他们手忙脚乱地安慰我,我却哭得更加厉害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,这眼泪是为终于结束的煎熬,为失而复得的家人,也为……那个再也不会见到的人。
“做噩梦了?”
父亲笨拙地拍着我的背,“梦见什么了哭成这样?”
我摇摇头,把脸埋进母亲怀里:“就是想你们了。”
系统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:“宿主适应良好,是否现在解除绑定?”
“等等。”
我在心里问,“宋晚后来怎么样了……”
系统沉默片刻:“她抱着你的尸身三天不放,直到陛下下旨将你安葬。后薛致淳曾经贿赂科举考官的事情暴露,被贬为庶人。”
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云阶?”
母亲担忧地摸着我的额头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,“妈,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。”
父亲立刻站起来:“我这就去买肉!”
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,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宿主,要看看那个世界的后续吗?”
“不了。”
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,“从今往后,那个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。”
“明白。解除绑定程序启动。最后提醒,宋晚可能会……”
“让她烂在那个世界吧。”
我打断它,掀开被子走到了窗边,“我要开始新生活了。”
窗外阳光正好,楼下花园里,几个康复期的病人正在散步。
我深吸一口气,真实的、带着花香的空气充盈肺腑。
母亲拿着拖鞋追过来:“你这孩子,刚好就光脚乱跑!”
我乖乖穿上鞋子,突然抱住他:“妈,我爱你。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笑着说:“傻小子。”
护士来查房时笑着说:“周先生气色好多了,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。”
“对了。”
母亲指了指床头柜,“你昏迷期间,不知道谁放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你身上。”
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。
拆开后,我愣住了。
是一枚汉白玉的玉佩碎片。
父亲凑过来看:“这什么?玻璃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我把碎片扔进了垃圾桶,“垃圾而已。”
玉佩落入桶底的瞬间,我仿佛听见很遥远的地方,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。
但当我凝神去听时,却只有窗外树枝上,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。
6
出院那天,下着小雨。
父亲撑着伞护在我头顶,母亲絮絮叨叨地叮嘱我小心台阶。
我踩过积水的地面,呼***雨后清新的空气,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“云阶,上车。”
父亲拉开后座车门,“你妈特意给你垫了软垫。”
我刚要弯腰坐进去,余光忽然瞥见医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清瘦的女人浑身湿透,黑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,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雕花木匣。
她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雨中,死死地盯着我。
是宋晚。
“怎么了?”
母亲顺着我的视线看去,“那人你认识?”
我摇了摇头,“不认识,走吧。”
父亲发动车子,后视镜里,那个身影突然动了。
宋晚大步追上来,用力拍打车窗:“周云阶!”
父亲吓了一跳:“这人谁啊?”
我强作镇定,“精神病吧。”
车子加速驶离,宋晚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,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。
但我知道,她不会就这么放弃。
果然,第二天清晨,门铃响了。
透过猫眼,我看到宋晚站在门外,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,只是换成了现代的棕色风衣。
她手里依然捧着那个木匣,眼下青黑一片,显然一夜未眠。
我转身就要回卧室,母亲却已经开了门:“请问你找谁?”
“伯母好。”
宋晚小声道:“我是……云阶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
母亲狐疑地打量她,“云阶从没提起过你。”
“我们有些误会。”
她抬眼,越过母亲直接看向站在客厅的我,“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吗?”
我走过去挡在母亲前面,“妈,把门关上。”
宋晚突然跪在地上,当着母亲的面打开木匣,里面是一叠纸张,最上面那张赫然是古代的和离书,旁边还有一封婚书。
“云阶,我查清楚了。”
她缓缓道:“薛致淳当年根本没有和我***,他是骗我的……”
母亲倒吸一口冷气:“云阶,这人在说什么?”
我冷笑,“演电视剧呢。”
她固执地跪在那里:“我知道你恨我,但求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解释什么?”
我打断她,“解释你怎么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救薛致淳?解释你怎么把我们的定情信物转手送人?还是解释你这些年是怎么冷落我、羞辱我的?”
母亲震惊地看着我:“云阶,你们真的认识?”
“不认识。”
我抓起木匣摔在了宋晚身上,“拿着你的破烂滚远点!”
纸张散落一地,宋晚慌忙去捡。
她抬头时,眼睛里浸满了泪水:“云阶,我把命赔给你行不行?”
“你的命?”
我嗤笑,“值几个钱?”
她浑身一震,呆滞在原地。
母亲看不下去了:“这位小姐,我女儿刚出院,请你离开。”
宋晚固执地跪着不动,直到对门的邻居探头张望,父亲拿着扫帚出来赶人,她才慢慢站起身。
“我会等你。”
她最后看了我一眼,“一直等。”
我当着她的面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父亲忧心忡忡:“要不要报警?”
“不用。”
我勉强笑了笑,“她很快就会走的。”
可当晚,我起夜时发现阳台上有动静。
拉开窗帘,宋晚竟然就站在楼下,仰头望着我的窗户。
我拉上窗帘,拨通了物业电话:“有个可疑人物在楼下徘徊,麻烦处理一下。”
十分钟后,警笛声响起。
透过窗帘缝隙,我看到警察把宋晚带走了。
她全程没有反抗,只是在上车前,又回头看了一眼我的窗户。
第二天,我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食盒,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。
那是我在古代最爱吃的点心。
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第三天,她又来了,这次是一束沾着露水的茉莉。
第四天,是一本手抄的诗词集。
每一天,她都会带着不同的东西出现,又在我拒绝后默默离开。
直到第七天夜里,暴雨倾盆。
我被雷声惊醒,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。
宋晚依然站在那里,浑身湿透,手里依旧捧着那个木匣。
闪电照亮她惨白的脸,她抬头看见我,突然露出一个笑容。
下一秒,她直挺挺地倒在了雨地里。
“活该。”
我轻声说,却发现自己满脸是泪。
7
第二天一早,我发现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,全是陌生号码。
正要关机,一条短信弹了出来:
“我在医院,想见你最后一面。——宋晚”
我删掉短信,拉黑了号码。
晚上新闻播报,郊区某影视基地发生道具事故,一名特技演员重伤入院。
镜头扫过抢救室门口,一个熟悉的木匣孤零零地躺在长椅上。
母亲正在削苹果,突然说:“今天物业说,楼下那个人再也没来过。”
“嗯。”
我咬了一口苹果,淡淡道:“挺好的。”
睡前我检查了所有门窗,确认阳台锁好后才躺下。
半夜却被一阵窸窣声惊醒,睁开眼,宋晚就站在我的床前!
我猛地坐起来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她脸色惨白,虚弱地说:“我从医院偷跑出来,然后翻窗进来的,云阶,你清楚我的身手。”
“滚出去!”
我伸手去摸手机,“不然我报警了。”
“就五分钟。”
她哀求道:“说完我就走。”
窗外开始下雨。
“宋晚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“你知道我死的时候有多疼吗?”
她浑身一颤,右手无意识地捂住胸口,仿佛那里也有个血洞。
“刀扎进去的时候,我听见了骨头裂开的声音。”
我平静地叙述,“血堵在喉咙里,呼吸像刀割一样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
她跪在床边,额头抵着床沿,“云阶,我宁愿那一刀是捅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我猛地拉开门,“滚!”
走廊的感应灯应声而亮,照出她惨淡的脸色。
她最后看了我一眼,慢慢走向了电梯。
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是郡主府的后院,老梅树下站着一个人影,那人好像把什么东西埋进土里。
我想走近看看,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。
8
早上,母亲在厨房煮粥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兄弟孟泽发来的消息:“考古频道在播宋代专题,有个郡主墓的新闻,你要不要看?”
我本想拒绝,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链接。
电视屏幕里,主持人站在一座刚发掘的古墓前:“这座宋代郡主墓保存完好,墓中陪葬品极少,但有一箱保存完好的手札……”
镜头扫过那些纸张,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。
“云阶离府第一年,梅树死了。”
“今日又梦到他跳荷塘的样子,惊醒时枕巾尽湿。”
“致淳流放途中病逝,罪有应得。”
……
最后一张只有三个字,笔锋凌厉得几乎划破纸面:“我悔了”。
“根据墓志铭记载,这位郡主终身未再嫁……”
我关掉了视频,这才发现手心全是汗。
“云阶!”
母亲在楼下喊,“有你的快递!”
纸箱很轻,寄件人一栏空白。
拆开后,我傻眼了。
是那个雕花木匣。
“谁寄来的?”
父亲凑过来看。
我强作镇定,“可能是孟泽送的礼物。”
回到房间,我盯着木匣看了很久才打开。
里面整齐地码着几样东西:一封和离书,一封婚书,还有一沓地契。
最底下压着一张字条:“物归原主”。
和离书上的墨迹已经褪色,但宋晚的签名依然清晰。
婚书却像是新写的,连朱砂印都鲜艳如初。
地契全是郡主府周边的产业,每张都写着我的名字。
手机突然响起,是个陌生号码。
我犹豫片刻,还是接了。
“周先生。”
一个陌生的男声,“我是宋晚的主治医师。”
我握紧手机:“她怎么了?”
“今早护士查房时发现她不见了。”
医生语气沉重,“监控显示她凌晨翻窗离开了……”
我打断她,“她的事与我无关,请不要再打来了。”
挂断电话后,我把木匣塞进了衣柜最底层。
午饭的时候,电视里插播一条紧急新闻:某精神科患者站在跨江大桥护栏外,警方正在劝说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……”
父亲摇头叹气。
我放下碗筷:“我吃饱了。”
回到房间,我死死地盯着电视。
画面里,宋晚的眼睛肿的像核桃。
我拿起手机出了门。
二十分钟后,我走到了新闻里的大桥位置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来。”
宋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不是为你。”
我没回头,“只是来了结一些事。”
她慢慢走到我身边,和我一起望着江水:“谢谢。”
“那个墓,我看到了。”
我直奔主题,“何必呢?”
她淡淡道:“因为欠你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,至少在那个世界,我得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我们沉默地站着,直到阳光穿透云层。
“宋晚。”
我转身面对她,“我们都该往前走了。”
她不舍地看着我:“好。”
远处传来警笛声,是医院的人找来了。
宋晚看了一眼江面,突然问我:“如果有下辈子……”
“不会有下辈子。”
我打断她,“到此为止吧。”
她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下去,却还是点了点头:“保重。”
看着她被医护人员带走,我掏出那张照片的碎片,任由江风把它卷向远方。
回家路上,我删掉了所有未接来电,把木匣捐给了博物馆。
工作人员惊喜地说这是珍贵的宋代文物,问我从哪里得来的。
“一个故人。”
我笑了笑,“不过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推开家门时,母亲正在包饺子,父亲在擀皮。
热气氤氲中,他们同时抬头:“回来啦?洗手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我挽起袖子,“我来帮忙。”
9
两年后,我结婚了。
孟泽帮我整理领带的时候,突然压低声音,小声说:“门口有个怪人。”
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礼堂最后一排的角落里,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。
她的帽檐压得很低,只能看见瘦削的下巴。
“要叫保安吗?”孟泽紧张地问。
“不用。”
我收回目光,“可能是酒店的工作人员。”
我知道是谁。
婚礼进行曲响起,站在台上,看着闻月走向我。
她是我的大学同学,也是我车祸后复健时的主治医师。
就在这时,我却在余光里看见那个戴帽子的女人站了起来。
“云阶,别娶她!”
宾客一片哗然,保安立刻上前阻拦。
闻月下意识护在我身前:“这位小姐,请你离开。”
宋晚哽咽道:“通道要关了……我来见你最后一面……”
我深吸一口气:“宋晚,够了。”
保安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了出去。
闻月担忧地看着我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我摇摇头,“继续吧。”
仪式结束后,孟泽告诉我宋晚被送回了精神病院。
据说她这两年一直在各个时空节点徘徊,就为了找到通道再次见到我。
“真是疯子。”
孟泽撇撇嘴,“不过长得倒是挺好看。”
我笑了笑没接话,转头招呼宾客。
深夜,闻月在浴室洗澡,我站在窗前看夜景。
手机突然震动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。
照片里是一间空荡荡的病房,床头柜上摆着两样东西:那把郡主府的钥匙,和一粒安眠药。
我删掉照片,关掉了手机。
浴室门打开,闻月擦着头发走出来:“累了吧?”
“有点。”
我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,“明天去度蜜月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?”
她笑着亲了亲我的脸颊:“都准备好了。”
床头灯熄灭后,我在黑暗中睁着眼。
闻月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,温热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。
窗外,春夜的细雨悄然而至。
我轻轻转身,将闻月抱进怀里。
明天,会是崭新的一天。
10
两年后,闻月生了一个女儿。
下班回来后,她洗了手才接过孩子。
“今天有个病人问我,当妈妈是什么感觉。”
她低头***女儿,“我说,像是心上长出了最柔软的一块肉。”
我笑着去厨房热汤,转身时瞥见茶几下的报纸。
角落里有一则小新闻:《宋代郡主墓出土文物将赴海外展览》。
配图是那个熟悉的雕花木匣,玻璃展柜反射的冷光让它看起来格外遥远。
夜里哄睡孩子后,闻月突然问我:“要不要给孩子取个小名?”
“你想好了?”
“安宁。”
她轻声道,“希望她一生安宁。”
我心头蓦地一颤。
在那个世界,宋晚也曾说过同样的话。
新婚夜我掀开她的盖头,她说要在郡主府种满宁香花,求个一生安宁。
“好啊。”
我抱住她,“就叫安宁。”
孩子满月那天,家里来了许多客人。
闻月抱着女儿接待同事,我忙着给亲戚倒茶。
母亲拉住我:“门口有你的快递。”
纸箱很轻,寄件人信息空白。
拆开后,我怔在了原地。
是一本装帧古朴的线装书,《宋史》。
“这什么啊?”
母亲好奇地探头。
“同事送的资料。”
我合上书页,“放书房吧。”
夜深人静时,我才翻开了那本书。
其中一页被折了角,记载着宋晚的生平:
“靖和三年,郡主宋氏终身未嫁,卒年三十五。临终前命人焚毁郡主府,唯留一株枯梅,葬于树下。”
书页夹着一张泛黄的纸,上面是熟悉的笔迹:“遇见你,是我三生有幸。忘了我,愿你一生安宁。”
我将纸条撕碎冲进了马桶,书也塞进了书架的最底层。
窗外忽然下起雨来。
闻月睡眼惺忪地走进书房:“怎么还不睡?”
“马上。”
我关上灯,“安宁没醒吧?”
“睡得正香呢。”
她揽住我的肩,“明天我妈过来帮忙,你可以好好休息了。”
我笑着点点头,“谢谢你,让我这么幸福。”
11
安宁两岁生日这天,家里挂满了彩色气球。
小家伙穿着公主裙,摇摇晃晃地追着气球跑。
闻月单膝跪在地毯上,张开手臂等着她扑进怀里。
“慢点跑。”
我切好水果从厨房出来,正好看见安宁被地毯绊了一下。
闻月眼疾手快地往前一扑,整个人垫在了她身下。
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她的后脑勺磕在了茶几角上。
“没事吧?”
我赶紧跑过去。
闻月却先抱起安宁检查:“宝贝摔疼没有?”
安宁眨巴着大眼睛,突然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:“妈妈痛痛飞走啦!”
我噗嗤笑出声,伸手揉她后脑勺:“我看看。”
她顺势抓住我的手,仰头笑道:“亲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“在孩子面前没个正经。”
我红着脸抽回手,却被她揽住腰抱住。
安宁挤在我们中间咯咯笑,小手糊了闻月一脸奶油。
晚上哄睡孩子后,闻月钻进我怀里:“周末带安宁去动物园吧?她昨天看图册一直在喊大象。”
“好。”
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,安宁的小奶音已经在门外响起:“妈妈!太阳晒屁屁啦!”
闻月睡眼惺忪地去开门,安宁立刻举着绘本扑上床:“妈妈讲!”
我***眼睛坐起来,看到绘本封面上画着一家三口手牵手。
安宁的小手指点着画面:“爸爸,妈妈,宝宝!”
闻月对着安宁肉肉的脸颊吻了一下,笑道:“宝宝真棒!”
阳光洒满了餐桌,窗台上的茉莉开得正好。
安宁叽叽喳喳地说着童言童语,闻月一边给她擦嘴一边冲我眨眼。
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岁月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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