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经理突然给了李娜一巴掌。

清脆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闭了嘴。

李娜捂着脸，难以置信地看着王经理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："王哥，你打我？"

"打的就是你！"王经理的胸口剧烈起伏，"你以为你表哥是张主任就了不起？你这样搞下去迟早会出事。"

他突然转向我，脸上堆起笑，"先生，您大人有大量，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。这瓶我赔，我现在就转钱给您。"

"我不要你的钱。"我指着李娜，"我要她道歉。还要她解释清楚，为什么要撒谎说仪器坏了，为什么非要我试喝这化妆品。"

李娜突然笑了，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："道歉？我凭什么道歉？你算个什么东西！"

她突然冲向安检台，抓起扫描仪就往我身上砸，"我让你事多！"

我抬手挡住，扫描仪砸在胳膊上生疼。

大妈从后面一把抱住李娜，她却像疯了一样挣扎，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话。

穿运动服的小伙子把我拉到一边："兄弟，算了吧，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当。"

"不是值当不值当的事。"我揉着胳膊，看着被按在地上还在撒泼的李娜，"今天我要是算了，明天她还会刁难别人。上周我同事带胰岛素，被安检员要求当场注射证明，你说荒唐不荒唐？"

人群里突然有人喊："我也被她们刁难过！上个月带了瓶止咳糖浆，非让我喝半瓶才放行！"

另一个女声接着说："我上次带的粉底液，安检员说超过100毫升，其实才50毫升！最后被她扣下了！"

王经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他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，语气恭敬得像孙子。